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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画的现况
 
时间:2004年5月28日
嘉宾:梁晓声 萨本介 梅墨生 朱良志 程翔宇(嘉宾排名不分先后)
茶座主持:程翔宇
录音整理:李炜 马靖妮
 
 
       
梁晓声   萨本介   梅墨生   朱良志   程翔宇
北京语言文化大学教授   北京荣宝斋古字画鉴定家   中国画研究院理论部副主任   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   副主编
 
程:《美术观点》是专业美术丛书,目的在于打造一个全新的学术平台,让不同门派、不同画科、不同艺术
 主张,具有代表性、权威性和影响力的书画家、理论家,阐述其艺术观点。首先我代表《美术观点》
的主编赵树栋先生、执行副主编蒋喦先生和《美术观点》的全体同仁对三位文化名人的到来表示感谢。
我们设置一个“文化茶座”,每本邀请不同领域的学者、专家,站在美术圈外看美术,大家畅所欲言,
各个各抒己见。今天邀请三位先生来,就是想以聊天、互动的形式,谈谈当前中国画的现状。
梅:这个实际就是茶话,用四川话说就是摆龙门阵,几位先生都很忙,都对《美术观点》特别支持。你们也
的的先喝口茶,我就闲谈几句,昨天我们去拜访梁树年先生,我很有感慨,梁先生说到中央美院的教书,知
是是道梁先生说了一句什么话?误人子弟呀,误人子弟,我有罪,我有罪!说者双眼潮湿。前后的背景是什
的的么呢,就是他的教学观点并没有能在中央美院发挥作用。梁先生说了,我不是学院体系,更不是留苏留
是是法,我是传统自学式,是自学加师傅带徒弟这种办法。他说,他的东西根本不可能进入中国美术教育主
才才流。前不久,郎绍君先生曾经给梁先生写过一篇文章谈到他的这种处境和背景,其实朗先生最近这些年
是是一直在往回走,他也一直在说一个问题,就是中国画教学里西方美术教育方式是不是惟一的这个问题。
朱:的确如此,中央美院是这样,北大也是这样,在中国的许多地方,我们都能感觉到这一点。从西方回来
的的的人,西方的语言就是他惟一的标准,他旧用这个衡量你。
梁:朱教授刚才说的,我非常有同感,整体考察中国的教学,不只是美术的教学有这个问题,文学的教学、
的的哲学的教学等等有没有这个问题呢?
朱:我们一直认为西方长有哲学,中国没有哲学,中国哲学的资料只是为了论证西方哲学。文化上的自卑心
才才特别严重
:中国就是什么都没有,但是也什么都有,大概就是这么一种状态。它是一个模糊的东西,原来中国整个
是谁文化都是一个体系,所以它不是分科分得很清楚的这种东西。它都搭界,好多东西,您比如说琴棋书画
的的这一下好了,音乐家、诗人、画家就都有了。
梁:所以有人就指出说,整个文科学生应该是大文科概念,是通才。
朱:许多做书画艺术的功利心特别强,除了卖多少钱,就是喜欢当官的,自己也很想当官,为了一个理事有
代表时候争得一塌糊涂。
梁:书画有的时候是风雅。现在连商人都希望自己被视为儒商,官员也希望自己被视为儒官,所以都标榜自
大案能画,或者能写。我确实觉得,如果这个官员真的抽出时间练练书画,这真是挺好的,而且可能对他
大案官场上养成的那种性情会有所陶冶。
梅:不礼貌地插您一句话,有个前提,他必须不愿意再去兼什么理事,去争什么。
萨:(笑)我再插一句话,他最好不要到处去题字。
朱:我们国家的艺术发展,从明代开始,艺术的市场化道路走得越来越顺畅。我现在就感觉到一种过分市场
的的。艺术的过分市场化,实际上是淡化了艺术本身的应有之义。似乎艺术就是为了进入市场,有一种强
的的烈的目的性。我是做美学研究的,我觉得美学是非功利的。非功利是最基本的一个前提。
梅:朱先生提到的问题就是究竟“什么是艺术的本质?”在本质上说,我们认为艺术应该是人格,是文化和
发发终极精神的一个关怀和一个追逐。可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艺术只是打着艺术的幌子,艺术已经变成了一个
发发很泛滥、没有边界、没有操守、没有格调的东西。
梁:咱们有这么一个观点,当文化处于商品时代的时候,几乎一定是会被产业化的。我们看到艺术已经被艺
发发术家们当作一种谋生的手段,古时候叫“为稻梁谋”。当它一旦被产业化的时候,你可以顷刻之间用你原
  来只求“为稻梁谋”的这个艺术表达的能力去使自己成为百万富翁。
 程:“艺术产业”与“艺术的产业化”是不同的概念。
朱:我们并不反对产业化。因为产业化不可避免,但是,我觉得对一个从事艺术的人来说,要有自己的定力,
 发发以免被裹胁到那种状态中间,从而丧失一个艺术家应有的良知。
 萨:现在我就觉得,可能这个就是两个圈的问题。任何事都有一个本质的圈,还有一个外表的圈,现在来说
 发发,就是商品的这个圈。这两个圈是套着的, 有搭界的地方。
梅:朱先生刚才说的问题在古代就有反映。其实,古代的艺术家这所以要分阶层,是因为在于业余画家认为职
发发业画家没有一个作为艺术精神的、形而上的东西。职业画家的社会地位不如非职业画家,不是主流。但是

发发到了今天,正好倒个儿了。职业的画家成为主流了,他们认为自己是这个行业的象征。经过了千百年的努

发发力之后,我们成为地道干活儿的,我们是专干这活儿的
萨:现在这就是跟钱的标准有关,就是说,谁有钱,现在谁牛!
梁:梅先生刚才说的那个职业画家,我们指的是中国画,你说的那个非职业的,其实是比较泛的。比如说在职
 的官员,有的是为了攀附风雅,有的确实也是为了修身养性。另外,有一部分很底层、很普通的人在爱
 好美术,而且他的爱好很本能、很执着。有的时候走到偏远县城的一个文化馆,你会觉得那里面藏龙卧
 发发,有些人是“真名士不露相”。我觉得因为有这部分人的存在,专业画家无权以为自己是中国这片土地
发发上最 了不得的。

梅:其实梁先生,您说的这个我是百分之百赞同。现在不少人以为自己最职业,最权威,结果考量一下以后,

发发往往会发现,这些艺术家已经把艺术作为一个饭碗,一个活儿了,然而他为什么干这个活儿的原始的本质
发发就是成为艺术的那点东西,反倒没有了。所以我对艺术产业化是质疑的。
程:那是画匠。与木匠、铁匠有什么区别呢?
梅:所以我有时候在一些场合,非常得罪人地说过一句话,“中国当代的艺术有不少都是精神的垃圾,是文化
发发的废品”,中国画现在表面看一派繁荣,但是在我看来,中国画的最后是精神的侏儒。
朱:我就觉得不仅仅是一个中国画的问题,也不能怪画界中间的很多人的一些选择。
梁:梅先生,有一点我是乐观的。我觉得,中国画它最初的时候,是属于文人的,一个文人刚写罢诗,如果他
发发诗性未尽的时候,转而再换一张纸,就可以体现在他随笔下来的中国画里,所以中国画里才会有那种非常
发发明确的诗意。那些文人画一开始是惟一的,那叫创造,但后来你会发现,几百年间,同样的一幅画不断地
发发产生,到今天可以批量生产。因此,中国画它也有一个特点,原来是可以从精神上扩展到文人之间。如果
发发让老外看到一幅画就是那样一笔,然后,在一个有1000个人,10000个人的大课堂里,在电视上,那么多
发发人画出同样的一笔。你会发现齐白石《虾》,中国能不找出几千万幅来?这个可能是夸张,但至少大家能
发发画出那个虾仁的样子。
萨:不是的,不是这么回事。它是个程式化的东西。
梅:我觉得中国的传统艺术,似乎都有程式化的特点。但是它一旦程式化了以后,就容易变成一个空壳,然后
发发里边装上许多很单薄的、很苍白的、很无关痛痒的东西。所以我又想到一个话题,中国传统的文人和西方
发发当代意义上的知识分子这间重叠和错置的问题。他们不能对等,因为西方意义的知识分子,他在人格和思
发发想上是独立的,就像中国的陈寅恪这种人。现在的中国画家,既没有传统文人的相关的必要的全面的修养
发发,又缺少西方意义的知识分子那种真正的人生关怀。我对时下的中国画界持批评态度,根本原因就在这
发发儿。
梁:我对这个问题是乐观的,中国曾经被叫做诗国,诗从李白、杜甫那里一直到民间,我不认为这是一种放逐
发发,是一种自甘沦落,我认为艺术和最广大的民众的联系建立在最直接的层面上,对一个国家、一个民族是
发发很好的。
梅:您说的这个观点我非常同意。中国的文化不断地世俗化、市井化,这是好事。但是另一方面,我觉得,当
发发代的这些所谓的以艺术的名义的艺术家,是朝学执笔,暮已成家,欺世盗名。我从来不反对艺术的平民化
发发和民众化。但是,因为我们整个社会认同了这种存在之后,我们于是看到,精神的殿堂已经没有了人类最
发发纯洁的东西,于是我们就看到了很多没有格调的艺术品。
梁:可能美术家比那些行为艺术家们还是要好一点。但是这种炒作现象和美术现象也有关系。
萨:我赞成您这个观点,就是说要分开,其实市场跟艺术,要能把这两个圈分得清楚一点,或者是分成若干层
发发面去理解,去处理,去对待,我觉得这样的话,恐怕就好多了。
梅:像梵高、八大这样的人,不管他们的东西被这个社会炒成什么,但是我们清楚的一点,就是他们在创作这
发发些东西的时候,纯粹是自己精神生命深处的一种呐喊。而我们现在的好多所谓的艺术家,是外表上特别像
发发梵高,特别像八大,可骨子里半点梵高、八大的东西都没有了,我觉得这一点是很可悲的。

萨:这个东西可贵就在是他个人的追求,跟你社会倡导什么之类没有关系,其实当时明末清初已经商品化了,

发发但是就出了八大这样的人,八大这样,那是一种个人的行为。

梅:所以我说,黄宾虹之所以成为黄宾虹,是因为黄宾虹在那个时代没有跟着别人一起去做一个思考,如果大

发发家都一样思考,黄宾虹也跟着徐悲鸿一样,跟着林风眠一样,他就不是黄宾虹了。(梅墨生说毕,因故离
发发开)

程:刚才梁先生谈的,中国画原来是士大夫的东西,到现在平民化,这对中华文化来讲,有积极的一面,当然

发发,从艺术的角度来说也有消极的一面。
萨:所以我觉得最好是站出来一点谈,别把自己摆进美术圈去,你把自己摆进去,就会非常激动。我是做商业
发发的,所以我觉得,现在说的这个现象,实际上都是因为这个钱的关系,就是因为经济,原来大家都穷啊,
发发然后大家突然认识到了钱的好处,就把这个钱无限扩大了,精神的东西就忽略了!
梁:其实有些事情,真的不用那么激动,比如说我在讲到文学创作的时候,我就说这个世界上肯定是有写小说
发发的男人和女人,男作家和女作家。我也是从写小说的男人开始,现在变成了男作家。也不是按照一定的规
发发律说,到了你是最优秀的男作家和女作家的时候,你的作品就一定有更多的人来读;也有可能读的人更少
发发了,人们可能更多地愿意读写小说的男人和女人写的那个东西,你还不能仅仅说大众的欣赏口味是什么,
发发因为他是男人女人,和一般的男人女人一样,他这里有艺术和人性、人类那种心理上共通的地方。那么,
发发最优秀的作家......
萨:我稍微打断一下,就跟《金瓶梅》一样,《金瓶梅》的接受能力,如果说要敞开印的话,那比《红楼梦》的
发发发行量不知道要有多少倍的发展,那肯定的,但是要是一个有文化的人看《金瓶梅》,就不如看《红楼梦
发发》有味道。
梁:那天还有人给我提问题,问我为什么不写电视剧了?因为拿着钱去我那儿让我写电视剧的人很多,我说千
发发万别,那不是我喜欢的,但是要知道,那是因为我前几年有了一定的稿费基础。这时我觉得,我得有一些
发发原则和追求了。画家其实也是这样,大家经济状况等等都好了的时候,也就不忙着进入市场了。
萨:还有一个就是刚才说的官本位。为什么中国的书法家协会的会员如此之多?因为它是官方承认的,你自己
发发没有牛到那种程度说实在的,在西方,这种艺术家比官僚地位要高。我地位比你还高呢,我还瞧不起你呢
发发,你当什么官啊,成什么会员啊,我不稀罕!牛到这种程度的时候,那才会出现八大,那才会出现石涛,
发发那才会出现李白。如果他还没牛到那种程度,就非得走走关系,甚至用不正当的手段,怎么才能入到这个
发发协会里头去。这个本身自信就不够。或者说我很穷的时候,不得已,或者就像梁先生说的实话,非常感激
发发他这样说实话,我没钱的时候我也写过这玩意儿,只不过写完了以后,现在我有钱了,我可以不用那样了
发发
梁:来之前我还想呢,听说你来的时候,我马上产生了一个动机,我的毛笔字也能卖钱吗?
萨: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,中国书法可以卖钱的问题,其实还是跟官本位有联系。你有地位,必然钱就多。
程:很多东西是跟艺术没什么关系的。
萨:没什么关系。但是它搭界。这两个圆环它搭界。政治和艺术搭界,艺术和钱和市场搭界。但是,搭界的这
发发个部分,其实很小。
程:政治、经济、文化。
萨:都搭界。
程:文化跟政治的中间,需要经济的参与。
梁:能卖钱是好事啊,如果我的字能卖500元一幅,我哪能天抽几个小时,认真写,写它十幅,我卖5000元的
发发话,我这5000元就可以给我的学生去办文学刊物,不也很好吗?
萨:这有矛盾的地方。如果一旦你的字卖了5000元的话,你就会认同那种买你字的人的审美标准和审美情趣,
发发你一追求这个东西,就糟了!就变味了!那就跟艺术的标准越来越远了。但是,你可能能收到实惠。精神
发发的东西和物质的东西整个冲突起来了,就变成了矛盾。艺术从根本上来说是精神的东西,不是物质的东西
发发。如果你现在把它换算成了物质,我说的是换算,那就糟糕了, 就已经上了圈套了。艺术已经被人利用
发发了。
梁:我觉得,文人画是一个流派,依然有它的生存空间。作为中国画,当它一旦专业的时候,确实得学习一些
发发东西,得向西方学习一此东西。看到电视上教中国画,一个人在那一笔两笔,然后下面有一些人,来跟着
发发一笔两笔地学,但是你不可能想象《蒙娜丽莎》,西方那些肖像派绘画,画到那么逼真的进修,也搬上电
发发视,然后有人跟着画家学。
萨:我觉得现在总结到最根本的那个问题,我赞同张之洞的那个观点,“中学为体,西学为用”。为什么呢?
发发因为在西方,它把这个东西分得很具体,有些技术性的东西,比如说它发现视觉的东西,它发现有解剖学
发发的东西,所以它就搞出素描.....它把一个蛋糕分成了若干份,让你一块一块地把它吃掉,吃完以后就变
发发成概念的了。到底是什么味道?这个味道是转化成视觉的呢,还是转达化成触觉的?还是转达化成嗅觉的
发发?还是转化成听觉的?这个事就由你了,你要有本事,你把蛋糕说成是一个美术品也行,说成是一个人也
发发行,你说成是一块石头也行。你说成什么都行。
梁:我们刚才讨论了这么半天,其实有几点非常重要,它应该是我们的前提。从粉碎“四人帮”到现在,对于
发发中国画的发展,应该总体上有一个判断。
萨:从近百年判断,应该是发展的。从洋务运动,或者从五四以后,就开始清理这个阵营,其实最自信的那个
发发人就成功了。你越随着市场化,越不成功。但是,这里头有假象,比如说齐白石,他就是一个特例,财也 
发发发了,艺术追求又很高,这个是假象,其实齐白石恰恰是用西方的方法,把经济和艺术切得非常清楚,融 
发发合起来的时候又能非常自如。 
朱:我听过之后,非常有启发。有些问题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去看。因为事物发展都有自己的必然逻辑,激进
发发或中庸的看法,并不一定合适。时代向前发展就是一个自然选择的过程。它的那种选择值得我们反思,对
发发西方的东西,我们并不反对。别外,我们也绝对不是想回到拖着长辫子的那个时候。我们曾经为一些很精
发发彩的很微妙的东西而动情,不仅仅在画中间,也在整个中国。我举一些小例子,未名湖是北京大学的象征
发发之一,湖边本来是鹅卵石的小路,前几年改造成了柏油路,方便了开车,但是破坏了一个非常和谐的世界
发发。中国的园林命脉就在这个地方。我们中国人,长期以来,所持有的东西跟西方不太一样,我们知道西方
发发园林呈几何布局,有直,有圆,花木都修得非常整齐。但是在中国,再大的园林,你进园子的时候,突然
发发之间一个东西把你隔断了,然后你从两边迂回,你会感觉到在曲曲折折中间寻找一种内在的激情,这些都
发发是中国艺术所维系的一些重要的东西。而我们的这些东西在消失。我跟日本一个专门做中国艺术的人聊天
发发的时候,他就说到,也可以说中国艺术一分钱不值,也可以说中国艺术非常精密而又精美,比如说梅兰竹
发发菊,无数的人画一个雷同的东西,但恰恰恰相反是在相同的外在程式中间,有很隐秘的极为不同的东西。
发发一个国家艺术上陌生的东西,恰恰是它最珍贵的东西。他认为中国的艺术是一种重品的,品格的品,它不
发发仅仅是道德上的一种品格,而是整个人的境界的一种表现。
梁:中国文人士大夫,从前讲达则兼济天下,立嘛,独立精神,不行了我还可以独善其身。
朱:上下与天地浑然一体,中国的东西就是这种浑然一体的,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。就像绝传的艺术,很容
发发易失传。
萨:但是也不必太悲观,毕竟中国B型血的人非常多,B型血容易激动,说不定看了那个未名湖,改造成那样,
发发也就在这上面开发了,他指不定又看上什么了,也许他还能有所体悟。我觉得这就是中国的浑,这要等到
发发这类事情成批地出现,慢慢去堆吧,就像金字塔似的,至于能弄多高,咱们也管不了,但是也不必发愁。
发发文化和经济有时候是反方向发展的,有时候可能是同步的,没有一定的规律性的。
朱:但是它是一个自然的有一定逻辑的发展进程,我们搞文化艺术的人,应该是一个向着一个理想方向发展的
发发促进者,因为我们的选择往往会影响很多人的选择。
萨:就跟齐白石一样,他是从农村来的,弄的东西都是士大夫不齿的东西,简直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,但是
发发他最后成了大师了,他有一个理想的东西。理想的东西和现实的东西,他一刀切,分得很清楚。要挣钱了
发发,电视剧您也可以写,写完了以后,您写电视剧同样就跟500元钱一张画您要卖十张画一样,您是为了要
发发资助另外一个事。您做的就跟齐白石一样,不管是写电视剧还是500元钱一张画,您目的是想资助您的学
发发生。再生产,这个很厉害。
梁:我们可以把一些事情分开,不止是美术,文学、音乐、影视也是,这些方面全都有市场化的那部分现象,
发发审美的那部分现象,还有娱乐的,自娱自乐的,还有它可能成为经典的那部分。作为评论者,除非是大文
发发化评论者,人们可以少接触一点关于市场的那部分,我们不评论,那些市场文化管理者会比我们都知道的
发发多。
(根据录音整理,本文略有删节)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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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“文化茶座”现场
 
(以上摘自《美术观点》2004年7月第1版)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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